本身还带着另一种物性,苍凉而坎坷,用神识去触摸,好像能聆听到千年以来述说不尽的故事。 唐成在西安讲璇玑图,秦刚当时听的是直眨眼,但多少还是明白了。如今在敦煌鸣沙山上讲解经卷遗书,秦刚听的就很吃力了,连插嘴问的功夫都没有,只是用心记住,待将来再慢慢理解。 讲完经卷,沙丘上已经像干燥的熔炉,唐成看见秦刚一直听的很认真,丝毫没有因为燥热而走神,很满意的点了点头,收起经卷指指远方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