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知道,你忙你的去吧。” 祝启桡应声,他又深深地看了眼病床上的南烟,不太情愿地出了病房。 但他并没有走,就病房门口站着,他担心南烟醒不过来,又担心她看见他不愿意醒。 这边的陆颜苼也坐了下来,伸手拾过南烟的手腕,又给她诊了诊脉,她的身体已经在慢慢修复,但就像她说的那样,不醒,大概就是不愿醒。 这个时候,若有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