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不能放点水?”瑞雪去找了赵丰年,这样问了一句。 赵丰年黑了脸:“每年的演练关系着什么你不是不知道,去年赵地已经败过,今年再败,关系甚大,不是我能承担得起的。” 心里只有她哥哥,就没考虑过他吗? 点点头,宋瑞雪叹了口气:“是妾身无理取闹了,只是有些心疼哥哥而已。” “你心疼他,大可换个方式。”赵丰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