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。”临风有些心疼了:“王爷已经歇下了,您要不回去睡一会儿?要是有动静,奴才叫您便是。” “无妨。”宋凉臣闭眼,身子依旧挺得笔直:“这是我该受的。” 罔顾千万人性命,只想着一人周全,罚跪都算是轻的了。若那日当真退了兵,他现在怕是连父王的面都见不着。 可是,就算知道那是错的,再来一回,他也依旧会喊退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