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的炕上,孤独地做针线。她用很多碎布片子做的门帘,用碎布片子斗的床单。平安厂长心疼芬芳,总是劝她不要为难自己,要想开一点,但是那些妇女们的唾沫渣子,总能击碎她最后的防线。她只有躲在屋里,才能劝自己撑下来。 平安厂长一推门,芬芳透过窗户一直瞅着他进屋:“你急着麦子黄着地里了吗?闲月里,还把你跑得喘不过气。” 平安厂长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信,颤抖着递到芬芳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