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好了。” 他眼睛里可没任何的怜惜,只有奚落。 我压低着声音说着:“嗯……不疼了。” “不疼就好。” 他便要从我面前走过。 我却又唤了句:“哥哥。” 陈祭白在听到我这个两个字后,他的脚步又停住,目光定在我身上。 我小声询问了句:“薛四小姐说让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