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咖啡杯的杯底触碰着桌面的响声,如此的沉闷。 对于他这样的动作,我只将头低的越发的低了。 张妈将手上的牛奶放在了桌上,她的视线在我的脸上看了一眼,在看了一眼后,她的视线又朝着陈祭白看去。 当然,她手上拿着托盘,又转身从桌边离开了。 在张妈一走,陈祭白又说了句:“如果再在中间挑拨离间,煽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