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快要溺水而亡的时候,陈祭白的手抓着我脑袋将我人从鱼缸里,又一把捞了上来。 我脸上全是水,我张大嘴巴朝他看着,面对着他剧烈喘息着。 陈祭白看着我这幅样子,他的声音如地狱来者,他的唇就贴在我的耳边,低声呢喃着:“非得我动你是吧,嗯?” 我没有力气跟他拉扯,所以我唯有用力呼吸。 “我捏死你就像捏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