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他的指尖在我的红肿处碰触着,他问:“疼吗?” “疼。” 他听到我这句疼,他的手指又落在我带着血迹的嘴角,他的手指再次触碰着。 “疼!” 这次我的音量瞬间飙高。 “擦点药吧。” 陈祭白视线一直都凝视在我嘴角的那抹血迹上。 对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