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扶起我的动作如同在照顾易碎的病人,她轻声问着:“彤彤,你好点了吗?心情好点了吗?” 我目光只愣愣的看着她,我没有说话。 程雪不敢大声说话,她声音只越发的温柔:“你要不要喝点水?雪雪姐给你倒杯温水过来行吗?” 对于她的问话,我目光只定在她脸上不说话。 程雪见我没有反应,她手便落在我脑袋上,相当爱怜的说:“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