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那些水还是源源不断的往我鼻孔里钻着,陈祭白摁着我脑袋的手也并没有松。 我喘气,大肆喘气,当我以为陈祭白今天要在这杀了我时。 久违的空气钻入我鼻孔,我抓着他的衣服,张着嘴狼狈大喘着。 陈祭白的声音从我上方传来:“水性杨花跟谁学的?” 我睁着双眼,看到的是陈祭白那张狠厉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