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微微一顿,唇角的笑意淡去多了深色:“怎地突然想起问这个?” “那他是何时去的呢?去了多久?” 盛愿有些着急,就连手上揉着筋骨的力气松了些都不自知。 砰的一声清脆的瓷器声,谢云笙将茶盏盖上了盖子,撑着额头食指轻轻敲动着轻笑:“我也记不清了,你若是好奇可以去问问他。我只是依稀记得他身上有处伤,就是在扬州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