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回了帐子,盛愿倒了杯水替谢云笙揉着胳膊,目光不由的时不时落在收回来的纸鸢上。 盛愿瞧着自己露出一截的手腕,也总觉得上面残留的温热还未褪去,仿佛谢云霆的指尖在握在上面,不由自主抿紧了唇。 谢云笙察觉到她的走神,顺着目光也看到桌子上被小心安置的纸鸢,淡淡一笑:“这纸鸢的模样倒是奇怪,平日里一贯的都是些花鸟,三角的简单样式,复杂些的也不过是亭台楼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