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跟我套近乎。”刘子文的父亲冷冷道,“我的朋友做不出这么没有出息的事情,拿得起放不下,这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。” 罗峰笑了,“是,我确实放不下,我知道您不能理解我现在的做法,那是因为您根本不能理解子文她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。如果您能懂,您就能理解我为什么非要这么做了。” 刘子文的父亲冷冷的哼了一声,叹了一口气,说道,“你觉得我不懂爱一个人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