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,感觉是有点滑稽,八成是他们这儿的什么风俗吧,一会儿牛总结束了典礼,您可以亲自问一下么。” “我可不问,万 问,他又要罚酒怎么办?”我说道,“我反正是让他们给罚酒罚怕了。” 过了一会儿,典礼结束,牛总让车载着我们离开,我以为这就算是结束了,正暗自庆幸可以不用喝酒了,谁知道车子却将我们载到一片空旷的草原上,那里到处都是蒙古包。冬日的草原,草儿枯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