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早被开除了,你说气人不气人?”她笑道。 “喝多了吹牛谁都会。反正我又不知道。”我说道。 她拉着我开始堆雪人。 堆雪人的时候,她忽然变得异常安静,一言不发。 但看得出来,她还是醉了,摇摇晃晃,我只能一面帮她堆雪人,一面扶着她,生怕她随时摔倒。 我发现她的认真是一种天性,或者习惯,就连堆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