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至少在我看来相当厉害,动作都很难,可她却游刃有余,连一旁其他正在玩的男孩都停了下来,欣赏着她。 我回头,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空着的位置,仿佛依稀能看见一个落寞的中年男人,坐在这里,抽着烟,望着不远处的羽灵,脸上时而露出温暖欣慰的笑容。 过了一会儿,她还了滑板,穿上鞋走了回来,笑道,“怎么样?水平不错吧?” “相当不错。”我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