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格也笑道:“说实在的,这家伙确实有些古怪。咱们这儿,无论什么粗活细活,他都不太在行,头儿都养了他快一年了,他最多也就是扫扫地、收拾收拾屋子,你让他下个厨煮个饭,嘿,那简直比登天还难,满脸的苦相就跟上刑场似的。但说来也怪,他对那些文雅事儿——音律、画画、写字,可是样样精通,手到擒来。说起来,他还真是咱们头儿的良师益友,教会了头儿认识不少字,也算是对头儿不怎么会做家务的一种弥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