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吵醒他。 一厘米,很快就能亲到了! 就在何枝即将把自己的嘴唇印上去的时候,躺在藤椅上的霍寻静忽然偏过头,“怎么,又向爱欲许愿了?” 偷吻落空,何枝尴尬又挫败地低头,把脸埋进搭在藤椅扶手上的手臂里,假装自己是只鸵鸟。 “何枝?” “……没、没有。”何枝小声说,“我就是睡不着,出来溜达溜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