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像是摇摆在空中的秋千。 三楼阳台外的晾衣架本来就在承重极限。在她们的晃动之下,终于承受不住,开始扭曲、开裂。 “就是现在,跳进去!”何枝大喊。 孙宁滢向后摆动身体到最高点,然后借助惯性猛冲向前。她穿着方便运动的登山靴,直接将二楼宿舍的玻璃撞得稀碎,连冲带摔地滑了进去。 顾不上自己的手上、脸上都是玻璃渣子划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