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似于透明的淡红色的血液浸润了床单,霍寻静的手掌亮起白光,按在了双腿被切断的地方。 威廉医生发出闷哼,他没有力气喊叫或者打滚,只能从抖动的脸皮和手指看出他的痛苦。 小男孩握着威廉医生的手,发出呜呜的哭声。 “腿肯定是保不住了。”霍寻静在血止住后就松开手,摘下手套,抽出一张湿巾慢慢擦拭自己的手指。 “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