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。 林纾冷眼旁观,并未出声,就这么看着肖鼎不停地磕头。 直到肖鼎的额头上被血水占据,她的声音缓缓响起,“行了,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,如果还有下次,定不轻饶。” “多谢小姐。” 肖鼎如获大赦地松了口气,小心翼翼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手,从口袋中取出一张名片,感激涕零地递上跟前。 “小姐,您在靖川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