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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否定，倒是引起了陈远喆的兴趣。

说实话，华夏能够让陈远喆提起兴趣的投资人和机构不算多。

陆一鸣绝对算得上是其中之一。

陈远喆研究过陆一鸣对小灵通项目的投资，说实话，显示出了极强的眼光，手段和能力。

每一步都算到了极致。

甚至于，小日子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