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飘飘地一句号令,就让众人如蒙大赦,头也不回地跑了。 见无关人士全都退场,喻言这才悠悠转头,漫不经心地望向喻一铭。 风轻轻扬起他们的衣角,喻一铭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盯着他,显得格外沉默。 明明他才是站在高处的人。 他站在第七阶的石阶上,足足比喻言高出了四阶。但不知为什么,他总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