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索铁链,如拖死狗一般,将他拖离了刑讯室。 看着地砖上拉着老长的两道血印,钟雷兴又是一阵无力的长叹。 “大人,如今怎么办?找不到赃物,仅凭咱们手中的证据,他也不好定罪埃”赵方兴觉得颇为棘手道。 “唉,写份报告递呈部里吧,怎么处理,听命行事吧。” 钟雷兴背手而去,独留赵方兴于刑讯室中。 看着墙上沾着血迹的各种工具,赵方兴不甘的跺了跺脚。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