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是冕旒还是冕服,都很重,比之盔甲也差不了几斤,李承乾已经坚持了半个时辰了,他本来还想暂时歇歇。 但一听画师这般说,他又深吸一口气,咬紧牙关接着坚持。 这画师还是不错的,说一刻钟就一刻钟。 李承乾身子已经麻木了,双腿都如失去知觉一般。 脱掉冕服之后,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。 姜熙月饶有兴致的举着画,一会看看李承乾,一会看看画中的李承乾,犹如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