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河之上,只是光漂浮这铜棺不会动啊。 麻子再看到我眼神后,才慢半拍说是:“将万代碑放于铜棺的前端镇压,将墨铜古树放置在后方,以墨铜古树的树枝充当船桨。” 我好生无语:“一早不说,是担心我不带你是吧。” 麻子:“只是忘了。” 这些安排听起来没任何毛病,只是时机不那么对,麻子这人还是有那么点心机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