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真的要如此无情吗?” “顾荣不过是您旧友的女儿,她并未受到任何伤害,您怎能因此而置我于不顾。” “难道仅仅因为谢灼是您的亲生儿子,而顾荣是谢灼所爱之人吗?” 乐安县主不再凄凄惨惨的哀求,用宽大的袖子轻拭面颊上流淌的泪水,旋即仰起头,露出青紫泛红的额头,理直气壮的质问。 “我在您膝下承欢十五载,尽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