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之有理,人言确实可畏。在汹涌的恶意之下,难保不会编造出刺耳难听的言辞。” 顾二爷略作思忖,由衷附和。 旋即,顿了顿,又犹豫道“可是,二叔着实担忧。” “二叔,我可以的。”顾荣一字一顿。 倘若顾二爷能洞悉她在暗牢中遭受的严酷刑罚和无尽折磨,他便会明了,无论是翻滚于钉床之上,还是行走在炽热炭火之路,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