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抛开世俗给的身份,你我都是人,在本相眼里,这世间大多数的事情都没有意义,唯独对得起自己的本心,才有意义。” “你是想说,你为大梁想出的这个法治天下,节制修行者,也没有意义?” 李载沉默片刻,抬手一指街道,“你看,街边的小贩和我们有什么不同?” “那自然是云泥之别。” “身份地位,你可以说云泥之别,可存在的本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