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真是好东西啊,为了赔罪,连这种玩意儿都舍得送给我?” 李载举着药瓶晃了晃。 萧若溪脸色越发难看,“差不多行了,你莫非真要等着本座给你道歉?” 看得出来,萧若溪习惯了居高临下的身份差,世间除了王兄,大多数男人在她面前是抬不起头的。 像李载这种能和她几乎是平等交流的同龄男子几乎是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