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这次你可去了好久诶。”李姝半是喜悦半是埋怨,“厂振现在越来越不好管了,你一走我都指挥不动他了,他老是上船跑出去,躲我躲得远远的,要他回来也不听,说什么‘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’,他现在也就听你和水手长的话了。” “他怕你就像儿子怕老妈,当面不敢违抗你,只能跑出去装听不见咯。” 下车后的李斌摸着妹妹的头安慰道:“叛逆期嘛,很正常,回头我把他吊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