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也不见船长动摇,如果船长真的拜倒在这女人的石榴裙下,杰夫里只能感叹不愧是船长,放着娇花蝴蝶不去爱,就好烈马,是个汉子。 杰夫里虽然脸有刀疤,长相颇丑,但一则见惯花丛,二则脸厚,三则能说,跟窑姐聊的多了,无师自通学会了识女人,他只看了一阵,就断定,这个看似跟船长你侬我侬的女的,绝非寻常人。 “慎言呀,万一说错了,没准就少了个零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