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唯一的希望了。 “我说老弟。”李斌叹气道,考虑到李厂振岁数摆在这儿,又一口一个哥哥叫得热情极了,哪怕看在妹妹的份上,他都实在生不起气来,“首先,我知道你这名大概寄托了什么寓意,但不得不说,你这个名字真是太过时了,其次。” 他举手摆了几下,李厂振会意地蹲下,这么大个汉子就任由李斌揉搓脑袋:“你这么大喊大叫,不就把老哥的家底全透出去了吗?连我当船员的事儿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