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并不意味他没头脑,任人摆布的蠢蛋。 有些事儿,一旦他想通了,其实比宋博彦看得更明白。 “砚辞哥,对不起。这事儿全怪我,我没劝住哥哥,害他冒犯了姐姐。真要责怪,就怪我好了。” 在沉闷的氛围里,宋清澜楚楚可怜地说着,摆出一副自我牺牲的姿态。 她看似仗义地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。 但细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