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呀!我的手都快被你打骨折了呢!” “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的。” 顾砚辞望着她,却并没有伸手搀扶的意思。 宋清澜委屈地垂下头抹泪,带着哭腔说:“我不怪你,是我太笨,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。” 房间内回荡着她的幽怨哭泣,原本就不佳的心境在顾砚辞心里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,烦躁得几乎到了极限。 此时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