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没事。” 薛临搀扶着顾砚辞进了急诊室,等医生重新包扎伤口后,才松了口气。 此时已接近十一点。 他看了眼时间,问:“我送您去哪儿?” “回家。” “好的。” 因为失血过多加上伤口裂开的剧痛,顾砚辞早就精疲力尽。 只有在薛临面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