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从屋里出来,一见顾砚辞,连忙礼貌地微笑着点头示意。 “嗯,我女儿现在情况如何?还能不能恢复到和其他孩子一样的水平?” “我女儿”这几个字,让宋凝玥心里猛地一颤,惊讶地抬头看向顾砚辞。 自从悠悠降生,这男人就只匆匆瞥了一眼,接着就借故出差。 那段日子里,偶尔通电话,他也总是拿“不过是个女孩”当借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