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,宋凝玥的体温降了些,人也渐渐清醒过来。 经历了一夜的风雨,她全身酸痛难忍,连抬手的力气都几乎没有,但仍强撑着装作没事,哄着悠悠入睡后,才艰难地回到卧室。 宋凝玥还没坐定,顾砚辞便推门而入。 满室的酒气扑面而来,对上那双深邃冰冷的眸子,宋凝玥不禁身子一颤。 喉咙干涩疼痛,正要开口求饶,却已被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