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一阵冷冽如冰的男声在室内响起。 “害了人,竟还能笑得出?” 她猛然抬头,迎面撞上顾砚辞阴郁的目光。 “往后,不许再见清澜,别逼我采取行动。” 她嘴角泛起一丝苦笑,心中明了,终究,宋清澜才是那个不可触碰的存在。 本以为顾砚辞的到来是出于对悠悠的关怀,或是有其他要事相商,心中不由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