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辞目睹此景,心头的烦躁更甚。 见宋凝玥仍旧犹豫不决,顾砚辞不耐烦地威胁:“再不跪,就让悠悠代你受过。” “毕竟,你那么‘疼爱’她。” 顾砚辞不懂爱,只觉这一切荒唐可笑。 在自己面前上演这出戏何意义?不过是另一番虚伪的表演。 他竟连悠悠也要伤害吗? 她艰难站起,松开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