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娘们把我当成了海里的尸体,她在打捞我,她在一万多米外的瓷山顶,抓着铁杆在池塘里搅动着。 我险之又险的低头躲过铁钩,铁钩擦着我的头皮飞过,鼻腔里涌入一股浓烈的尸臭,我在东北出生,对捞尸人这个流派所知甚少,后来我才意识到,这玩意不是寻常的铁器,而是捞尸人吃饭的家伙什,我只是闻到了点味,就感到头晕目眩,双腿发软,尸毒被绣湖沉痛血腥的历史无限放大,疯狂地涌入四肢百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