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,咸冷的海风明明在这片逼仄的空间中肆虐着,可海面却像两面镜子般纹丝不动,没有波浪,没有潮水的起伏,只有手臂拍击海面时产生的细微涟漪。 海水冷到刺骨,我受够了这广漠而未知的湿冷,青瓷大道在我脚下急速蔓延,终于在海面上升腾出一座篮球场大小的琉璃浮岛,摆脱湿冷后,我盘坐在浮岛之上,目光眺望远方。 海风把浮岛吹的咯吱作响。 首先,这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