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脸上不能露出皮肤,露哪哪疼,对着雪窝子撒泡尿,尿能在空中冻成冰棍。 我在哈市见过这样那样的雪,儿时有回过年,一开门,院子里半人多高的雪沙子,一股脑往屋里灌。 雪有大有小,雪可以壮观,可以阴柔,独独不能惊悚,人世间没有一场雪是惊悚的,只有修罗道的雪,才称得上惊悚。 当我告别青青,神识回归现实后,已经是后半夜了,我辗转反侧睡不着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