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,封十九一直贴身佩戴着它,原本粗糙的木牌在肌肤多年的贴合下,被磨的光滑如镜,上面的字迹也淡到几乎快消失了。 她将木牌从白皙的玉颈上取下,递过来,我把它抓在手里,木牌上带着少女温热的体温,漫山遍野的浓郁花香更是让我错愕到失魂。 “你说的没错,我是该叫你干爹的。”封十九美目平静地注视着我,眸子里流转着青春的无限光彩:“可我并不愿这样称呼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