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怪柳镇,前方是一条崎岖狭长的土路,路两侧是大面积的荒无平原,野草丛生,零零散散的孤坟耸立其中,远处是漆黑色的群山。 能闻到野草,土腥和纸灰混合起来的味道,从大漠刮来的风沙带着些许的燥热,吹打在我敞开的胸膛上,也吹的马儿撒了欢地越跑越快。 我轻轻拉动缰绳,笑着说:“不必那么快,我知道你和我一样,在边荒被压抑的太久了,迫不及待地想逃离这里,去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