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汉往我手里塞了把锈迹斑斑的铁锅,火急火燎道:“你一个种地的不会用刀,那好歹也去装装样子,撑下场面!” 我跟随大汉冲到街上,此时已是傍晚,银白的月光带着三分余热撒下来,撒的大漠都盖上了一片厚重银霜,撒在村民们惊怒交加的脸上。 绿洲村的男女老少全出动了,人人手中持刀,一些精壮汉子还穿戴上了装备护心镜的皮甲。 我随着人潮奔跑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