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鸿在滑行过程中,仿佛有一万只手在反方向拖拽它,我原本一刀过去,削豆腐般就能削掉三五只女鬼的脑袋,现在刀砍出去,犹如砍在一大团浓稠的胶水之中,软塌塌,黏糊糊的。 我想只有在现实中,曾经历过以一敌多的刀战之人,才可能读懂我的这番感受。 胡女像野草般一批又一批地死在我刀下,但我们都知道,这件事永远不可能有一个尽头,这就是我一直强调的,个体在战场上的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