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树下的我,并不抬头观望,而是看向远方战车上的郑青海,接着竖起左手食指,贴在鼻梁上,口中轻吐了两个字: 【破军!】 【破军,能将飞行物转化成种种和风细雨,即使在战场上以一敌千军,面对密集的箭矢也能毫发无伤。】 这是当年在版纳,郑青海的原话描述。 我把破军用到了极致,郑青海再修十辈子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