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鸣声响起。 不是那种清脆、宛转、悠扬的鸟鸣,而是凄厉、尖锐、刺耳的鸟鸣。 战烈睁开眼。 眼前是原木制的木屋。 木屋很原始、很粗犷。木头上的树皮都没剥,树皮上疤痕宛然,如鬼脸般,密密麻麻地重叠在一起。 推门声响,一个男人走了进来。 男人高近两米,满脸络腮胡,一头披肩乱发。他左脸一道伤疤,右脸整片刺青。 男人瓮声瓮气地说道